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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9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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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竟是信王求你回屋。”

沈風洛鳳眼含笑道。也是那次得知此人並非表面那般令人看的穿。

柳溪楓聽了他的話微微側頭道:“不曾想這麽早就被你看穿了本性。”

沈風洛冷哼一聲,也因為此事,後來先皇為他選伴讀,他左挑要與柳溪楓比較覺得不行,右挑覺得沒有柳溪楓得人心還是不行,而後伴讀之事不了了之,自己心頭上掛念上了別人的伴讀。

沈風洛想到此處面上一紅,拉著柳溪楓走至一方賣混沌的小攤上要了兩碗混沌。這攤子是一位老人擺的,面上十分慈祥。

本就是出來散心的,倒並未刻意去尋那方布店。

熱氣疼疼的混沌端上來時,柳溪楓和沈風洛相對一眼,都想到年前小年夜兩人心未相許,也是這般,想到此處,情意濃濃,不由相視而笑。柳溪楓笑中有一分疼惜,他在宮十年用膳從來都是熱得,不曾想做了皇帝的人,用膳竟然涼了。

“看兩位公子是成了親的吧。”老人看著二人喜笑道。

“年前剛成親。”柳溪楓咧開嘴角輕笑道。

“看得出,這位公子身懷有六甲了吧。是個男孩子吧。”老人又道。

“你怎麽知是男是女?”沈風洛揚眉道。

“人常說,肚圓為男,肚尖為女,看你肚子圓潤,有福之相必定為男。”老人笑道,眉目和藹。

“借你吉言。”柳溪楓看著他面上露出一抹歡快的笑容道:“聽你老這麽說,想必也是子孫滿堂了。”

“哎…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”老人把細巾搭在身上拉過一張小凳子坐下道:“一子一女都是前年出嫁,女兒倒好,一舉地男,家中倒也能說上話。可憐的倒是我那兒子,富貴人家又為人旁室,懷了一次卻又落了,自始落下後病,未能再有,地位也就……這又逢澇災也不知他最終怎麽樣了。我就想著擺個攤子,哪天他要是回來了,還有口飯吃。”

老人這般說著,眉目慈祥,並未有怨天之色。沈風洛聽了心中有了糾結,到底有些吃不下了。

一旁的柳溪楓倒是淡淡一笑接過話道:“可憐天下父母心,你兒外子想必極尊愛他,必定不會讓他受委屈。”

老人聽了面上露出個大大的笑容,說了這麽多大抵是想有個人這般告訴他吧。

看著老人又忙活了起來,柳溪楓眉眼彎彎喝下碗中湯水,而後起身付錢,臨走老人熱心道:“二位公子是好人,我一個粗人也不知說什麽好,只是兩人相處生活,難免有些磕絆,過去就好了,切要體諒著啊。”

柳溪楓點頭道了聲:“我知。多謝老丈。”老人聽了朗聲一笑,很是開心。

回去時,沈風洛有些沈默,而後嘆息。老人經歷這麽多,心事還是如此清明,倒是難得的明白人。

柳溪楓一直看著他,未曾多說什麽。

二人這般沈默,剛走回院中,忽見柳溪然神色悲喜的走了過來,手上拿著一方信箋。

柳溪楓瞇了瞇眼睛,那信箋極為眼熟,是他經常飛鴿傳書回家的宣紙。只是不知為何信鴿落在柳溪然的手中,也不知父親信中寫了什麽,讓他神色如此豐富多彩。

作者有話要說:╮(╯▽╰)╭嗷~~那啥,今天點有點背,六點下班回來擠公交車,結果鞋子打滑摔了個馬大哈,最繁華的市中心,我做了件這麽震撼的事,雙手紅腫,腳破了,內牛,算是消災了。

所以偶打算今日偷懶,早睡,內牛明天還要上班,嗷~~內牛~~痛苦,╮(╯▽╰)╭,明天抽空盡早更~~不讓大家久等,O(∩_∩)O~,那啥真是不好意思來著·

最後:

天氣轉寒,大家註意保暖啊,嗷。好冷啊,好冷,嗷1!!!!

嗷,好冷啊,嗷,冷。嗷。

50

50、050.入了魔障 ...

“微臣參見皇上、柳妃殿下。”看到二人,柳溪然忙上前行禮道,一向不動聲色的容顏此刻掛著一抹焦慮和慌亂。

柳溪楓和沈風洛相視一眼,柳溪楓揚了揚眉若有所思,沈風洛臉上盈滿笑意道:“文清平身,何事如此慌張?”

柳溪然按耐心中翻滾不已的情緒站起身聽聞此話忙躬身道:“啟稟皇上,微臣……微臣有些私事想要立刻回京,請皇上準許。”

柳溪楓聽了此話眉峰微微挑了挑,他知柳溪然從來不是公私不分之人。所謂私事,要麽與父親有關,要麽便是讓人無奈的信王了。

觀他此刻神色,當與信王有莫大的聯系。

“先回房吧,站在大門口談論這些,被人聽到了終究有些不好。”柳溪楓上前一步掛著淡淡的笑容道。

沈風洛聽了揚眉看了他一眼,而後點頭。

柳溪然只得跟隨二人身後。

走至廂房,柳溪然站在外面,眼睜睜的看著皇帝和柳妃相攜走入房內……而後小東子和小福子關上了房門,站在那裏尷尬不已的和他對視。

二人從柳家手裏拿過不少好處,此刻看著柳溪然著急的模樣,於情於理都有些不忍,但皇帝不開口,他們只能六目相對,各自無言。

“該不會是信王惹了什麽爛攤子,文清打算去幫他收拾吧。”走至內房,沈風洛坐於涼椅上冷笑道。

“也不盡然。”柳溪楓為他倒了一杯茶放於其手上淡淡道:“父親和方中等人都在京中,信王能掀起什麽風浪,在你那些暗裝監督下,他所為不過是把戲而已。再說若是真有事,大哥豈會只自己擔心。”

沈風洛聽了看著柳溪楓,柳溪楓嘴角彎了下來,修長漂亮的手指流連似得撫摸著茶盞。

“你的意思?”

“……我想你可以為信王和大哥賜婚了。”

沈風洛聽了這話,微微一楞的看著柳溪楓略帶幾分笑意的容顏。

“怎麽了?”柳溪楓看著他有些楞怔的容顏,略略出神,而後上前一步手輕輕捏過他的臉頰笑道:“難不成這消息太震驚了?我日前不是特意告訴過你……”

“不是……”沈風洛打斷他的話擡眼看向他道:“我只是在想,你對信王也沒有我想的那般絕情。他若是與柳溪楓成親,在柳相和文清的註視下豈會再生二心,我也尋不到借口,自然不能拿他如何了。”

“……你生氣了?”柳溪楓沒有否認低聲問道。

“生氣?這次倒沒有,若說你真的不顧及十年感情,我雖不會生氣但倒會覺得心涼。”沈風洛搖頭淡淡一笑道。

柳溪楓松了口氣上前把人摟在懷裏道:“我雖心不念他,卻也不願他走錯路。你們同為兄弟手足,你也不願他死,這我知曉。何況大哥心掛他,我自想跟著撮合,了卻他的心思。”

聽到柳溪楓溫柔細語,沈風洛笑了笑拿眼看他道:“說來文清性子倒是古怪的很,表面上看著冷冷清清,私下卻是毒的很,他為何看上信王,倒讓人只得琢磨。”

柳溪楓聽了楞了,許久臉上徐徐散開一抹笑容道:“不曾想你也知。”

沈風洛拿眼瞪他道:“他是我的臣子,我豈會一無所知。”

柳溪楓幹咳兩聲……

柳溪然在外而立,心從一開始的焦急焦慮慢慢的變成了一波沒有波紋的井底之水,只是雙手緊緊握著那張宣紙,直至房門被推開,他擡眼,柳溪楓含笑的容顏緩緩映入眸中……

“大哥,雲景有些乏了,你我涼亭之處說說話可好。”柳溪楓走上前道。

柳溪然看著他,許久點了點頭。

兩人坐於涼亭之內,小東子和柳悅在那裏服侍著端茶倒水,而後退離。

站至橋頭,小東子垂眉不語,柳悅不時拿眼看向柳溪楓欲言又止。

亭內,柳溪楓抿了口茶淡淡看向柳溪然道:“大哥此時匆匆回京,可是信王身子之顧?”

“你都知曉,何必問我。”柳溪然淡淡道。

“大哥,我只是想確定下。”柳溪楓看向手中的茶,裏面有一葉茶浮了上來,隨風輕動,漾出一道細微的紋路,柳溪楓瞅的入了迷。

“……那日的藥,是你弄的。”柳溪然定定看著他冷冷道。

柳溪楓擡起頭瞇著眼睛對他微微一笑道:“你自己不忍心下手,我只不過是幫了你一把。”說話間毫無愧疚之色,其實他更想開口言曰你自己不敢動手,怕那人恨你,我不過是幫了你,只是這話萬萬是不可在此時說出來的……

柳溪然冷哼一聲轉開眼道:“如是做法有些卑鄙,不過多謝了。”

柳溪楓聽了心中失笑,面上卻沈靜道:“你回去打算如何?信王他未必見你。”

“那你說當如何?”

“大哥,他不願見你,你就讓他來見你便是了。”柳溪楓垂眸淡淡道:“信王脾氣執拗,你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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